昨晚與杭老師飯後漫步在天玉街的住宅區旁,看到好些株櫻花。在路燈下,樹皮閃閃發光,綻放得恰到好處,一時之間忘了自己置身於何處。

老師一路看著我長大,非常清楚我的一切。總是提醒我,要快樂點,趁著沒有負擔的時候,想怎麼做就放手去做,不要畫地自限。

 

慢慢往天母圓環上爬,空氣清新,住宅區極為安靜。那一瞬間我覺得心裡十分平安喜樂。其實教人快樂的,不是客觀有形事物的得與失:"應該要很快樂"這句話是不成立的,因為它總是暗指"獲得"與人的心情之間有對價。可是感覺就是感覺,先於得失存在,更別說所謂客觀的衡量,那已是很後來的事了。

每回跟老師說話,我那歷經漫長歲月而久久無解的焦慮感受,都能夠稍微緩解一些。

 

而前天晚上,跟貞玲老師及羅小七一起在後門吃中東口袋餅,則是有天倫(?)之樂感。這些年的顛沛流離,貞玲老師都知道,也不斷鼓勵我,把我拉回學校;雖然我是個不肖的學生,但她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拉我一把,不願意放棄我。

羅小七則是已經太熟,彼此太有默契,所以在老師前說話也是沒個形象,拼命戳穿對方(有啦其實yc對學姊還是很尊重的,真乖)。

 

一切都好,只是心底有一片碰觸不到的話語。我在翻攪,在等它慢慢浮上,那不可承受之輕,是記憶留給我的唯一禮物,要我練習說話,人性的共與殊,等著從這中間提煉出來。過程昇華出的那份inner peace,是我無論如何都希望保有的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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