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為何要如此痛苦才能了解?

為何總埋伏在聲線裡,教人想起寬容與狹窄
想起最放蕩以及最無告的傷痛表情
想起曾這麼激烈地愛,恨
最貼近生命與死亡的邊緣
莫非只是dramatic representation?

所不可言說的.千萬分之一的痛楚:
難道還能笑笑著借用溫室發明的語言
向人說明刺血寫就的經典?
難道不能告訴別人:所經歷的從來不是預演,所步過的荊棘不是道具
其上斑斑都是鮮血,都是我自己的鮮血?


是先成為經驗主義者才受傷,還是所經歷的那些映成杯弓蛇影,注定
從今而後開展經驗主義者的人生?教條:為教條一一賦予意義,從來
不是詮釋學的問題,而是現象學的問題。


所步過的,從來人都步過,未來人還要步上。那麼,還有什麼好說?


對,確實,大部分的人不會不曾走得這麼遠。但難道要為這些人介紹
他們所漠不關心的所謂命運,如同名勝導覽一般展示這世界的荊棘與
奇蹟嗎?

所以大部分的時候保持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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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持守心中天秤,不讓自己評價外在事物;雖然無人相信我並未
偏好或者蔑視,但我終於守住了。只要對得起自己的信念就好了。

但這根本是一種與人為善的鄉愿假像,放縱驕傲無知的坐大?


一旦開始質疑,聲音就不會停止。回憶一旦開始轉動,所有的美好偽
裝也告消亡,也就無法再泥金塗裝這些嗤之以鼻了。



......此一爭論並無道德正確之運動方法,唯一手操禍一手操福的天
上人,能有最殘酷的解決。身為地下人,只能將自己心底這因他人之
驕傲與自身驕傲而晃動不已的天秤捨棄,真實表白心證;或者重新調
整天秤直到秤準下一次的發瘋;或者乾脆掉頭離開這些不可耐的。諸
如此類連消極都稱不上的方法。其他積極的方法,均與美學有違,卻
恰恰是世人最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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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也非常簡單,可能有點過分簡單。


謙虛就好了。

忘我就好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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